白傲殇

不甘心啊

护铃人

*ooc预警

*主毛桃/逃逸,带签证天子玩~

*可以当做一个神话故事???,反正蛮玄幻了,然后私设巨多。

*请多指教

一.

      正午时分,正是太阳毒辣的时候,人们步伐都急匆匆的涌往同一个地方,秋昆社。即使是炎热的高温也不阻碍秋昆社的人气,只见人从正门入不见人从侧门出。

     这秋昆社啊是有名的悠闲社,已经开了八年了,有两大招牌,一个是这秋昆社老板,长相好看歌声清澈优美,直击人心,当初八年前刚开社的时候就靠着社长为秋昆社壮大了名声,后来名声做起来就不怎么露面了,第二大招牌就是这的说书人,那讲的都是外面所不知道的,传说是秋昆社老板在外面见识过的,奇特的故事也招来了很多人气。

      宽阔的空间里回荡着各种嘈杂的人声,而顶楼的阳台处,一个人靠在柔软的座椅上,用修长好看的手轻轻的敲击着桌面,目光注视着最为热闹的那处,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除非是细细观察出他衣袖处的一抹灰尘或是脚跟处的一缕清风,还以为这位是在这里生活了多久了呢。

  “话说啊,这秋昆山深处有一地洞,这地洞足足有一余人那么宽”说书的老汉拿手一边比划一边用那本就敞亮的声音高声的说着。

  “这地洞也不知有多深,看里面漆黑漆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传说这顺着地洞走下去是一条长长的河,水声哗啦呼啦的,这河两旁开满了曼珠沙华,就像是黄泉路一样”说书的人把手臂张开眼睛微闭好似能看见那景象一般。

  “等淌过了这条河往前走啊,是一个大芦苇丛,那芦苇有两人那么高啊,风一吹过来呼啦呼啦的,声音那叫一个大”。

  “等过了这芦苇丛啊,能见到一座大房子,那房子就像是皇帝住的宫殿一样,青砖红瓦,殿门前有两头大石狮子,这两只石狮子可不似咱们平常家的石狮子啊,两只都是一半身子浸在芦苇荡里,作饿虎扑食状,两眼冒着凶光,露出尖锐的牙齿,像是要把人吃了一样”说书人说道这又面露惧色,仿佛下一秒那两头石狮子就会向他扑来。

  “等进了这殿门便能看到殿中的院子,摆满了各种残损的晒铃架,地上也满是零零散散的残铃,可惜啊可惜”说书人做出双手捧物放在胸前,好像真的在看什么破损的宝贝。

  “这要是再往里啊,就进不去了,房子外面的侧门正门都用大铁链锁上,缠缠绕绕好几圈啊,不论什么开法都打不开啊”说书人这时面露难色。这都打不开了还有什么好讲的呢,但是常听的人都懂,这是要打赏那,急于继续往下听的人便纷纷往桌子上扔碎银两,这是秋昆社的规矩,先挑起你的兴趣再变着法的要赏,讲究。这说书人看着桌上的碎银两心中很是高兴,难色瞬变喜色。

  “这门啊虽然开不了,但是咱可以开窗户啊,就拿着手指有往嘴里轻轻一沾再往窗户上一点,一个手指头般粗细的眼孔就可看清里面的一切。”

  “先入眼的是一个桌子旁边是两个椅子,左右两侧竖排分别摆了一个椅子,跟寻常百姓家摆设一样,再往椅子上看,呦,这可了不得,左右两侧的每个椅子上都放了一个铃啊,颜色是赤、墨,样式不同,这赤铃小巧精致,一条龙盘踞在铃头,龙眼注视着前方,像是在洞察什么,这墨铃虽不如赤铃精致,但是却有一种无人能挡的气势,一条龙张牙舞爪的刻在铃身上,好像下一秒就要冲出来一样,这要是得一个啊,准能发家致富的啊”。

  “再接着往上看,正中央挂着一个铃,说是赤色也不是说是橘色也不是,铃的样式不大,铃舌下系着一串银色的叶子,一阵风吹过,那叶子随风飘荡,铃舌看似已敲打在铃壁上,但是却毫无声息,好似几百年没响过一般。”

  “这正中央的墙壁上挂这幅画像,画像上画的是个人,站在白雾中,下巴有一颗痣,手中提溜着一个铃,细细看那铃便知是与这挂着的铃一模样。”

  “这画中人传说就是一位护铃人,名为毛不易。”当护铃人这一词出现时,大家的兴趣就已经被重重勾起了,硬是要解释关于铃的职位,这要解释的话当然是免不了打赏,本就密集银两的桌上又叠了层碎银。

  “这铃的职位分为三种啊,一种是造铃人,一种是养铃人,另一种就是刚刚所说的护铃人”说书的人在桌子前面来回走着。

  “这三种职位里面,最多的就是造铃人,这造铃人传说最是冷酷无情,他们可以把花费了十年八年造出来的铃随手送人或是卖掉,这铃啊它不像别的东西,铃是有灵性,所以如果这灵性深了便可以记人,同样铃也会因记得太深而疯魔,所以这造铃人是所集晦气最大的。”

  “这养铃人不多也不少,是最好上手的,按道理只要随便有个上好的铃带回家养个十年八年便可称为养铃人,但是若要使想有所造化,可就没这么简单了,传说一个好的养铃人可以为了自己的一直铃家徒四壁,舍弃生命,如痴如醉,这养出来的铃也不是一般的铃能比的。”

  “这护铃人啊,是最少的,需要天生的慧根与悟性,有的人一出生就必定要当护铃人,有的人就是练一辈子也练不成啊。这护铃人主要就是收集那些无人要的不再响的铃,把它挂在靠近自己的屋子旁,每天在铃旁打坐,读取经文,用所悟到的东西来修补铃受伤的精神。”

  “传说这三大行业各有一大家,造铃人马家,养铃人赵家,护铃人毛家。”

  “马家以长子伯骞为表,曾将一块经万人手的死铁炼成一只赤色的铃,这铃能辩善恶,读人心,也是这只铃让马家出的名,铃名为赤南”。

  “赵家以独子天宇为表,将一只别人送的用铜钱练成的铃硬生生养成能防敌害护君主的东西,但是吧这铃唯赵天宇不护,当初这赵家不知是怎么招惹看仇家,差点被灭门啊,就是那时候这铃为赵天宇挡过一剑,那剑若砍下去这赵家怕是就落寞了,但是这铃却偏偏给挡下来了,虽然后来又养了好久才恢复过来,铃名为墨坤”。

  “毛家以三子不易为表,也就是咱们之前说的那位画中人,这毛不易可以说是三家最神的,他护过的铃最后都为主人抵过一命,不管是什么人什么灾,只要是毛不易护过的就一定能挡下来,所以有好些人倾家荡产的求着毛不易护铃,就为了以后再有什么天灾人祸,能凭这铃保一命。”

“这毛不易说来也奇怪,他护铃不看钱不看人脉,就单单看铃,要是有眼缘不要钱都能给你护,要是没眼缘,那就是把这天下都给他,他都不护。”

“这最最出名的还是毛不易那只从来没响过的铃啊”说书人说到这里把尾音拉的长长的,让人等的着急,但是接下来的话更让人着急。

  “要说这铃跟毛不易的渊源,那又要追溯到好久以前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说罢便拍了醒木,虽然是听的不过瘾,但是底下的掌声还是暴如雷鸣,不愧是秋昆社的人啊。  这时,原先在顶楼阳台上无动静的人走了下来,也就二十来岁,穿了一身长衫,干干净净,看着就是一书生的样子,但是他却拿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甩到桌子上,冷冷清清的说了声“封了”,这大手笔可是把说书人更听客吓到了,说书人一边往怀里拢钱一边忙答应下来。  听到这两个字底下的人一阵失落,也有新来的问这是啥意思,就有人解释说,这是行内的话,意思是给了钱以后这个段子就不能再讲了,人家要独享喽。

   人哄哄的散了场,说书的收了赏钱就去找哪位“书生”,在门口找到他时他正要出侧门,说书的问什么时候来单间,书生说不必了,以后不讲就罢了,说罢便走了。  那书生从侧门走出,来到一颗大树下,明媚的阳光洒在那书生的脸上,没有了秋昆社迷惑人的灯光,这是再细细看那书生,应唤作毛不易才对。

   毛不易快步的往秋昆山后山走,一边走一边吐槽这说书的也真是厉害,真是啥都知道,是不是自己家被盗了?这还了得,幸亏身上还有些银票,赶紧封了的好,省的惹麻烦。对了离开这么久也该回去看看了,看看南南跟坤坤还在不在,是不是被偷了,看看……那铃响过没有。

   毛不易走到后山找到了那个许久没开的地洞,上面是毛不易离开之前盖上的杂草,看着这没动样的洞口毛不易就知道那说书的没来过,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肯定是这秋昆社老板说的,“真是为了钱啥都能说啊,看我回去不把你家坤扔地上”毛不易在心里狠狠的想。

   因为许久没人清理竟有些新长的杂草也复了上去,毛不易清理起来也是好麻烦,清理完了,毛不易就直接跳了下去。  毛不易在做了一段时间的高空自由落体后成功的摔到一块柔软的大垫子上,毛不易慢吞吞的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往前走就是一条河,河岸旁是美丽的曼珠沙华,开的正艳,毛不易轻车熟路的找到那藏在花丛深处的小船,放进水里,自己上去便随着水波飘荡,这小船没有桨他也不着急,就一边放一边看两旁的花,太久没看竟生出一丝亲切感。  等到了芦苇丛,毛不易就开始嫌弃这里了,“早知道就不依伯骞他们找这么复杂的地方了”终于走到了那两座大石狮子面前,两只狮子一看是毛不易连忙收起凶狠样乖巧的坐卧看着毛不易,毛不易走过去摸了摸两只石狮子的头边继续往里走。

     再往里走就是几个晒铃架,整齐的摆在院子的角落,地上没有残破的铃了,“应该是伯骞来过了”,拿出钥匙一条一条的解开锁链,轻轻的推开门,室内还跟走之前一样,没有一丝灰尘,还不等毛不易站稳脚,左右两侧座子上一赤一墨就已经开始泠泠作响,把毛不易吓一跳。毛不易就走过去把两只铃提起来,一手拽着一个,大声的说“南南子坤你俩给我消停点!”

   话刚说完手上的一赤一墨就变成了两个少年的样子,赤铃变得是个白白净净的穿着白衣服顶着红发的丹凤眼少年就是腿短了点,被毛不易领着腿都着不了地。

   墨铃则是幻成了一个黑头发正太脸大眼睛的高高的除了皮肤黑了点一切都是完美少年,而且身高比毛不易要高所有他被领着就相当于是自己站着。  

“好啊毛不易,你还知道回来啊!”红发少年先从毛不易手下挣扎下来开了口,声音奶亮奶亮的,掐着腰理直气壮。

  “就是就是,你出去这么久了还知道回来啊”黑发少年随后也挣开了毛不易的手,在旁附和,顺便也学着红发少年站姿,但是学出来倒是有点好笑。

    毛不易看着眼前这俩人嘴角挂起了一丝弧度,无视了他俩,慢腾腾的走到正中央去微微抬头开着那浅粉的铃,伸手轻轻的摸了摸那串银色的叶子轻轻的说了一句“是啊,我回来了呀”眼中满是温柔,带着笑意可是这笑着笑着就红了眼眶。

  被唤作南南跟子坤的两个少年一看毛不易这样子忙住了口,也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还是毛不易自己察觉自己失态了开了口。毛不易擦了擦眼泪,“好久没见伯骞跟天宇了,你俩要不行行好去把他俩叫来,咱今晚上一起吃顿饭让你们尝尝我的厨艺退步了没有。

      “那俩少年巴不得赶紧窜,一溜烟就跑了,毛不易往里屋走去,最后还是忍不住看了那铃一眼,“真的是再没有响过啊。”

二:https://naihe366.lofter.com/post/1f4d1074_ef484f0b

评论(13)

热度(63)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